張萌:選美造就的全能藝人
【中國鞋網(wǎng)-傳媒人物】張萌,天津籍演員,畢業(yè)于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大學,2004年環(huán)球小姐中國總決賽冠軍,被授予“環(huán)球中國小姐”稱號。后成為影視演員,代表作:《男人幫》 《老爸老媽兄弟姐妹》《武十郎》《開天辟地》《藍色檔案》《金枝玉葉》《唐瑯探案》《神話》等,在最近熱播的軍旅題材電視劇《成長》中,她飾演了軍嫂安葉。近日,張萌為“新報星期六”拍攝了一組時尚大片。
三歲學琴 曾經(jīng)很厭惡
張萌是地地道道的天津姑娘,她的父親是原天津音樂學院附中的校長,母親則在冶金部地質研究院工作,因為家庭的影響,她從生下來就與藝術結下了不解之緣。1981年張萌一出生,父母就確定了要把她培養(yǎng)成專業(yè)的鋼琴演奏家:“我一歲多的時候,爸媽就借錢買了一架鋼琴。那時候的鋼琴是絕對的奢飾品,買那架鋼琴用了一千七百塊錢,在當時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當時家里只有七百塊,媽媽就找同事借了一千。”鋼琴買回家,媽媽就把小張萌放到鋼琴凳上,卻發(fā)現(xiàn)這么小的孩子根本就坐不住,當時她家住在天津音樂學院的宿舍樓,鄰居就是鋼琴老師,爸爸讓鄰居來看看,老師說這孩子太小了,根本沒法學,看看等什么時候坐得住了再學吧!就這樣,隔一段時間父母就會把她放到鋼琴凳上試試,到了三歲多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可以了,于是張萌開始學琴,但她說在最初學琴的那些年,她對鋼琴非常抵觸甚至一度厭惡學琴:“我跟許多朋友都說,讓孩子學琴一定不能年齡太小,而且一定要基本功和曲子一起學。因為我父母一開始就確定了讓我學專業(yè),所以我是從學指法開始,所以最初的學習特別枯燥,學了很長時間都沒彈過一首曲子,就興趣索然。那時候只要不讓我彈琴,干什么我都特別高興,所以我從小文化課成績就特別好,因為只要不是學琴,連學習我都覺得是放松。”
到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張萌對于練琴的抵觸達到了頂點:“我記得父母有一次吵架吵得很厲害,后來媽媽哭著找我談話,說‘老師說你不用功,你到底還要不要學下去,如果你真的不想學了,我們也不逼你了。’其實那時候我已經(jīng)學了六七年,鋼琴已經(jīng)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抵觸只是因為逆反心理。我想了想,說媽媽你放心吧,我還是要學下去的。從那以后我還就真塌下心來學習了。后來我也越來越體會到學鋼琴對我有多么重要,一個女孩子真的應該學學鋼琴,因為十指連心,學鋼琴有助于腦發(fā)育,能夠陶冶情操培養(yǎng)氣質,還能培養(yǎng)你的耐性。后來我到澳洲,彈鋼琴成了我的謀生技能,能夠拿到環(huán)球小姐的桂冠也跟彈鋼琴有關系。”
自卑的女孩 喜歡到海德公園喂鴿子
張萌小學四年級就考上了天津音樂學院附小,開始專業(yè)學習鋼琴,后來又升到了音樂學院附中。上高二時,澳大利亞一個私立音樂學校的校長到附中來交流,張萌考到了這個學校的獎學金。“我九歲的時候叔叔就出國去了澳洲,從那個時候出國留學就成了我的夢想,叔叔每年給我寄回的明信片和禮物都讓我大開眼界,所以才會選擇去澳大利亞。”
就這樣,這個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就背起行囊,獨自開始闖天下了。剛到悉尼,她就被巨大的自卑感縈繞著:語言不行,什么都聽不懂;沒有朋友,沒人可以交流。“我上學的那個英文老師對中國人有種族歧視。當時班上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同學,第一堂課時,老師讓我們自己介紹自己。我說我來自中國,中國人很友好。他馬上用嘲諷的語氣說是嗎?你確定嗎?當時我有巨大的屈辱感,這件事對我刺激很大,當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那里最好的大學來證明自己。”
那時候,孤獨的張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到海德公園去喂鴿子,在那里她能跟鴿子說一會兒話:“鴿子啊,你多幸福,這里是你的家,有你的家人,有你的朋友,還有這么多喜歡你呵護你的人,而我卻什么也沒有……”
剛到澳洲,張萌和別人一樣開始到餐廳打工勤工儉學,父母給她寄來了一千美金,她就寫信告訴他們:不要再給我寄錢了,我能養(yǎng)活自己。不久,張萌靠打工攢的錢買了一架二手鋼琴:“我想我不能浪費我學的一手好鋼琴。”在朋友的幫助下,張萌在當?shù)氐闹形膱蠹埳系橇藦V告,招學生教鋼琴。最初教學生一堂課只有二十元的學費,朋友開車一個小時送她去,然后她請朋友吃飯,往往一堂課下來只能落下十元。慢慢地,認識的人多了,家長們也互相推薦,說有個十幾歲的女孩,鋼琴教得好,還很有耐心,學生越來越多,學生都來她家學了,學費也漲了,張萌開始體會到學琴給她帶來的好處,從那個時候起,她再也不會自卑了。
一生中的兩個重要決定
在澳洲安定了下來,因為確定了要考最好的大學,張萌轉學到了悉尼的一個女子高中:“我高考前正好是悉尼奧運會,那時候我特別有危機感,為了高考我搬了家,手機換了號,那三個月基本每天就是在家讀書,連門都很少出,除了家人誰也聯(lián)系不上我。”這樣考大學的在國內很普遍,在澳洲卻很少,三個月的宅女生活,張萌胖了二十斤,但她卻考上了當?shù)刈詈玫拇髮W——新南威爾士大學。
張萌說上大學期間對自己影響最大的經(jīng)歷是參加1999年的華裔小姐選美。之前自己挺傻的,自從參加選美之后,變得有自信了。在香港參加選美之后,張萌并沒有選擇和TVB簽約成為一名職業(yè)演員:“我覺得知識對于一個女孩子還是非常重要的,即使我想進演藝圈,在我大學畢業(yè)之后再進也不晚。”
在同班同學中,張萌是最早一個拿滿學分畢業(yè)的,那段日子,她非常有緊迫感,她覺得時間對于她很重要。畢業(yè)之前,她的一個朋友幫她聯(lián)系了一家國內的演藝公司,考完試的第三天,張萌就飛到了北京,她說在這一生中她曾做過兩個重要決定,一個是當年去留學,一個就是那時選擇回國。
回國后一切都很順利,教育電視臺招主持人,張萌去面試,沒怎么費勁就被選中了,許多人開始認識她,朋友漸漸多起來,找她主持的也漸漸多起來:“那時候就感覺北京的機會還是很多的,自己選擇回來是對的。”
當上環(huán)球小姐 不意外
2004年在環(huán)球小姐中國大賽上,張萌奪得“中國小姐”的桂冠。
參加這次選美最初是朋友極力推薦的,那年的環(huán)球小姐大賽在北京設了分賽區(qū),一個朋友就建議張萌參加,她說:“參加這種比賽的孩子很多只有十八九歲,我都二十多了,就別去了。”但朋友告訴她,認識一個報名處的人,可以幫她省下一部分報名的錢,剛回國不久,經(jīng)濟上還比較拮據(jù)的張萌就答應了。
在北京分賽區(qū)比賽時張萌自信滿滿的,但比賽結果她卻只拿到了第四名,那時她就有點懵了,不明白條件看上去不如自己的選手為什么會比自己成績好,甚至一度不想?yún)⒓雍竺娴谋荣惲,后來是朋友們的鼓勵讓她又恢復了信心?/p>
中國區(qū)總決賽的時候,每天全部選手都要進錄影棚錄制節(jié)目,在評選十佳的那天,命題是用“女人和夢想”為話題來表演,張萌主動要求最后一個來表演:“當時所有人都是演講,而且選手里好幾個傳媒大學的,都特別能說,大家都說下來到我這里一定沒什么新意,我就自己作了一首曲子,現(xiàn)場和鋼琴老師合作得非常好,結果當天的網(wǎng)絡支持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張萌說能拿到中國小姐并不意外,她那時挺自信的,她分析自己奪冠的優(yōu)勢是:才藝上唱歌跳舞彈琴都會,加上會英文、為人隨和、樂于助人。
首次觸電 鬧了不少笑話
當上環(huán)球中國小姐之后,開始有劇組來找張萌拍戲,她的第一部電視劇就是在《我主沉浮》中擔任女一號,因為是首次觸電,還鬧了不少笑話。
第一次演戲,對于張萌來說難度太大了。作家出身的編劇周梅森寫過《國家公訴》《絕對權力》等大戲,他的劇本臺詞嚴謹,語言很“文”。對從小便去澳大利亞留學、中文程度并不太高的張萌來說是個挑戰(zhàn),“許多臺詞我都不懂,也有好多字不認識。”張萌只好每天用很多時間準備臺詞,有不認識的字就用英文音標注上,一個字一個字地死記硬背。不過因為許多成語不懂,她也鬧了不少笑話,比如有一場戲中的臺詞是張萌在自憐自艾:“我還是你的紅顏知己呢,都美人遲暮了!”張萌不明白“美人遲暮”是什么意思,就跑去問導演:“美人遲暮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講美人遲到了?”結果導演蔣少華當場便笑岔了氣。
因為長時間的訓練,張萌平時走路都是走模特步,一拍戲便成了笑話。導演說:“你能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劇中張萌飾演的陳明麗是位女企業(yè)家,整天走“貓步”當然不像話了。那些日子張萌在拍戲的間隙就去找個有穿衣鏡的地方,練走路。剛開始拍戲,導演都不敢給她遠景,只要是她走路的戲就只拍上半身,直到戲快拍完了,導演才說可以拍全身了,因為“她走路已經(jīng)像正常人了”。這也讓張萌特郁悶:“拍這部戲我?guī)Я藥资p鞋,可觀眾頂多能看見一兩雙,早知道這樣就不這么麻煩了。”不過練好了“走路”,今后再拍戲也方便了。
劇中陳明麗的許多道具都是張萌自備的,在澳洲長大,又是中國小姐,張萌對于時尚的認識自然是出類拔萃,所以有些很一般的道具自然難入她的法眼,張萌干脆把自己壓箱底的好東西全翻出來用在拍戲中。戲拍到一半,張萌的一個從澳洲買的名牌手包丟了,為了拍戲只好騰出半天時間去買同樣的手包,好在上海什么時尚的東西都可以買到。禍不單行,才過了幾天,張萌的一對很珍貴的鉆石耳環(huán)又丟了一只,怎么辦?總不能戴一只耳環(huán)拍后面的戲吧?張萌到處去找同款式的耳環(huán),可哪里也買不到,最后只好定做了一只假的才把戲拍完,張萌說,這剩下的一只耳環(huán)便算是第一次拍戲留下的紀念吧!
《神話》中大部分鏡頭都是在輪椅上完成的
在電視劇《神話》中,張萌一人分飾高嵐、小月、虞姬三個角色。張萌說一個人演三個角色沒有感到壓力,因為壓力就是動力:“在拍戲之前我會做很多功課,為高嵐、小月、虞姬三個人物制定三個方案,定下大的基調,有了骨架之后就要讓人物血肉豐滿起來,針對劇中每個細節(jié)做好筆記。因為看劇本是順著看的,但演起來是打亂順序的,可能上午是高嵐,下午是小月,晚上又變成虞姬,這就很難,我就告訴自己什么人物應該是怎樣的狀態(tài),及時轉換思維,抓住細微的變化。”
許多人不知道的是,《神話》中的大部分鏡頭,張萌都是在輪椅上完成的。
“劇中有一場戲是我和胡歌去找項羽,我從馬上下來,那匹馬是匹種馬,比一般的馬高好多,我又不太會騎馬,結果下來時一下子就摔了,送到醫(yī)院一看,醫(yī)生說是腳骨裂,結果就打了夾板。”為了不耽誤拍攝進度,劇組特意為她定做了一個輪椅,上面的椅子可以轉動,拍戲時可以省很多力氣,而打戲則基本上都用的替身。
泡臟水
至今還有后遺癥
張萌說拍戲很多年,體會最深的就是要學會保護自己。
拍《誰懂我的心》的時候,有一場戲是遇害后漂浮在海里,之前沒有經(jīng)驗,張萌沒做任何保護,耳朵里連棉花都沒塞就下到了海里,周圍竟是垃圾,海水臟得聞起來嗆人,張萌惡心得都不敢睜眼,一個浪頭打來,滿嘴灌的都是又咸又澀的臟水,耳朵里灌的全是砂子。
拍完那場戲,回到賓館,張萌洗頭就洗了二十幾遍,怎么洗都洗不去那股咸腥味。第二天她就開始發(fā)高燒,燒了好幾天,又發(fā)現(xiàn)耳朵很痛,去檢查,診斷說是中耳炎。醫(yī)生用各種工具從她的耳道里取出了好幾粒沙子,告訴她還有幾粒沙子黏在耳膜上了,時間長了有可能會穿孔甚至會致聾。那幾天,每天都要輸液,還要給耳朵里點藥水,總是耳鳴。后來過了半年,張萌又一次掏耳朵,突然就掉出一粒沙子,頓時就感覺聽覺清晰了:原來好久沒有聽到這么好聽的世界了。
直到如今,張萌一坐飛機耳朵就會很痛,而潛水時也最多只能潛到一米五,再深就受不了了,左耳的聽力也一直不如右耳。
張萌說,演戲每一天都會有不同的感受,在表演的一瞬間,演員的感覺都覺得自己是對的。但作為一個演員,應不時地總結自己反思自己:“電腦打開的窗口太多會死機,演員演的戲太多也會麻木,總在拍戲很難進步,有的時候需要讓自己停一停想一想,才能夠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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