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人該關心什么?
“為什么你對職業(yè)女性的看法如此消極?”電臺的女主持人問我。
“嗯,我沒有啊。”我答道。
主持人指出,我剛剛寫了一部小說*。書中描寫了一位愛上同事的某大型石油公司的女首席經濟學家,她更多的時間是在為愛情煩惱,而不是為自己最新的油價預測或可再生能源前景操心。“這肯定不是在正面描寫職業(yè)女性吧?”主持人問。
我答道,決非如此,我那決不是在描寫職業(yè)女性,而完全是在描寫人生體驗。瘋狂而令人著魔的愛情,比任何油價預測都更令人心煩意亂。在這類愛情的持續(xù)期(一般不會太長)內,它簡直就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主持人似乎并沒有被我說服。如果我當時再多考慮一下的話,我會把莎士比亞 (Shakespeare)拉過來當擋箭牌,并提出,莎翁沒有把十四行詩的開頭寫成這樣決非巧合:我是否應把這張電子表格比作夏日?
這不只是因為愛情令人著魔,而且是因為我們工作時間本應思考的大事多數(shù)毫無吸引力。
弗洛伊德(Freud)說過,愛情和工作是人類的兩塊基石。哪塊更重要、能讓我們凌晨3點醒來,取決于具體情況:有時是愛情,有時是工作。但即使是工作,也不是那些重要的大事,而是在我們辦公桌三尺內的職場生活。
我在報業(yè)工作,這是一個行將夕陽產業(yè)。我是否曾因此有過半刻的寢食難安?沒有。在理智上,我對報業(yè)的消亡興趣盎然,但在情感上,我卻不為所動。這是因為我已經年紀一把,這種前景對我影響不大——當前的模式大概剛好能撐到我退休。
過去30年里,我對雇主的盈盈虧虧一直不大關心。如果這些盈虧對我有所影響,我或許會牽腸掛肚。當我的位子看上去有點不穩(wěn),或是我喜歡的同事離職時,我會心事重重。其它情況下,我很淡定。
相反,我關心的是些更瑣碎的事情:老板的性情、我自己最新一篇專欄文章的質量、以及自動售貨機里是否有麥提莎巧克力球(Maltesers)。這種態(tài)度或許不招人喜歡,但它不帶半點矯情,而且我也不認為只有女人才這樣。
指望石油經濟學家祈求最有利于其公司的油價,非常不合情理。相反,他們祈求的,是能證明自己的最新預測正確無誤的油價。
同樣,那三位競選者為英國首相職位爭得你死我活,也不只是因為他們關心養(yǎng)老金領取者和赤字規(guī)模。他們最想要的,是抬頭上寫有“唐寧街10號”的便條紙。
職場生活一個好玩的把戲就是假裝關心大事。如果你是首相,那你必須認真地去玩這套把戲。如果你是公司里的一個小卒子,則不必那么叫真。實際上,有時你甚至可以在公司遭遇麻煩時,表露出一絲幸災樂禍之色。畢竟,壞消息通常都相當激動人心。
但在極少數(shù)情況下,我們應當由衷地關心一下千里之外的大事。如果我是英國石油(BP)的雇員,那么當我看到身上覆有橙色物質的海鳥的照片、想到有11名雇員遇難、而且“我的”石油還在海面上漂浮時,我認為我會感到內疚,盡管心里知道此事與我毫無關系。但即使在上述情況下,這類大災大難也不會在職場男女的心中逗留很久:真實、瑣碎的生活很快就會填滿他們的心靈。
幾個月前,我曾采訪布朗勛爵(Lord Browne)。這位英國石油的前掌門人告訴我,他從未因工作而失眠。他說,如果你是那種過分操心工作的人,那你就不應該去做大公司的首席執(zhí)行官。
有人可能會說,如果布朗勛爵當時多操點心,英國石油的安全記錄現(xiàn)在看起來或許會好一些。但這是在惡意中傷。我站在布朗勛爵一邊:我們真正應該操心的是個人的私事。諷刺的是,最終讓布朗勛爵——以及我小說中的人物——碰得頭破血流的,正是那些個人的私事。(—最權威最專業(yè)的鞋類資訊中心)
作者小檔案:
露西•凱拉韋(Lucy Kellaway)是英國《金融時報》的管理專欄作家。在過去十年的時間里,她的用幽默的語言調侃各種職場現(xiàn)象,并為讀者出謀劃策。她的專欄每周一出版在英國《金融時報》。露西在2006年獲得英國出版業(yè)獎的“年度專欄作家”獎項。她的丈夫是著名的時事雜志《展望》的創(chuàng)始人兼主編古得哈特(David Goodhart),他們有四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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