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一種德魯克式的理想?
Google近期發(fā)布了異常亮眼的第三季度財務數(shù)字:利潤增長46%,收入增幅高達57%。消息發(fā)布后,其每股股價大漲6.14美元,已超過639美元。但是,還有另外一組數(shù)字令我印象更加深刻:Google在加州山景城的工作區(qū)有17個咖啡館,員工可在這些咖啡館免費享用三餐和茶點,它鼓勵工程師將每周20%的工作時間從事一些他們感興趣但并非其核心工作內容的公司內部項目。
Google建立了一種比我所了解的任何一家企業(yè)都更加德魯克式的工作環(huán)境——更準確地說,是早期德魯克式的。
杰克•貝蒂曾為這位已逝的管理學大師作傳,他將德魯克式解釋為,“工作應當體現(xiàn)人的社會價值,如機會、社交、認同以及個人滿足,而非僅僅反映成本、效率一類的商業(yè)價值”,這些觀點,彼得•德魯克在他1940年代的一些早期主要著作中就已提出。
當然,很多公司(也包括其它類型的組織)都贊同這些原則,并在不同的程度上奉行他們。
Google的不同之處在于,它將這些原則發(fā)揮到了最大限度,并且不僅簡單體現(xiàn)在它所自詡的福利名單上,這個名單包括——除了提供免費美食以及鼓勵夢想外——現(xiàn)場理發(fā)和加油(非免費),醫(yī)藥健康檢查,有補貼的健身課程,電影專輯和講座,各式各樣的興趣小組,遍及灣區(qū)的班車服務,社交和家庭聚會,拉里•佩奇、謝爾蓋•布林和埃里克•施密特等高管經常會參加的每周五的"市政廳"和閑聊聚會,為某人對公司做出的貢獻以及對購買混合型車的豐厚現(xiàn)金獎勵。
一個自我管理的"村落"
實際上,在以上提及的所有事情之外,最使Google符合早年德魯克所奉行的"公司不僅僅是一個經濟工具也是一種社會制度"的信條的,是這個互聯(lián)網公司所營造出來的那種涵蓋一切的工作氣氛。
更具體地講,德魯克對于工業(yè)時代的愿景中包括建立一個流水線工人能夠自我管理多方面事務并且因此獲取大大超出薪酬的回報的"工廠社會"。他在1949年出版的著作《新社會》中寫到,工人們需要"與同事建立良好而緊密的群體聯(lián)系,與主管建立良好的關系,進一步的,也是最重要的,作為一個人,獲得認同、社會威望和滿足感、建立社會地位和職能"。
Google在本質上講并不是一個"工廠",但是員工們在描述他們的高科技公司的時候所進行的描述與德魯克的驚人地相似。在大約兩年前加入公司的機械工程師丹•萊特納說:"它就像個村落。"
雖然Cafe Pintxo提供的午餐和晚餐、小菜組合,亞洲風味的Pacific Cafe和Googleplex(總部所在地)的任何其它小餐館都非常棒,但最能刺激萊特納胃口的還是同事之間同志般的友誼以及創(chuàng)造性的討論。
萊特納說,這種情況并不少見,進餐時的談話中會發(fā)展出非常重要的合作,并幫助他認識一些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同事。每當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他會開始積極奔走,用他那20%的時間與家得寶(HD)聯(lián)系(費用由Google償付,這是一項基礎政策,不須管理層的批準),根據他和一些同事的創(chuàng)意生產樣品,并檢測這個創(chuàng)意的有效性。
一種能夠創(chuàng)造額外收益文化
最好的創(chuàng)意總是能夠被推送到管理者那里,如果他們被批準實施,就能夠變成正式的項目并獲得資金支持。而那些不足以應用的創(chuàng)意通常很快也就被遺忘了。"這是非常有競爭性的地方"拉特納說,"并不總是富有同情心。"
Google不會透露它為眾多的員工福利所支付的代價,一位女性發(fā)言人指出,盡管公司在計算方面有非常突出的優(yōu)勢,但是也無法對生產力效用進行量化。然而,這種文化顯然為公司帶來了額外的收益。Gmail、Google News、Google Earth上Sky的應用,都是從那些員工在20%工作時間里進行的項目中脫穎而出的。
然而,對拉特納來說,即使是那些最終沒有被采納的創(chuàng)意也有極大的價值。他表示,僅僅是推行創(chuàng)意實施的過程,就證明了在Google的15000多位雇員中,有許多人的身上同時兼?zhèn)淞?企業(yè)家和藝術家"的雙重特質。他補充到,它滿足了"每個人創(chuàng)造的需要"。
文化增強可能帶來的效果
需要注意的是,提供所有的這些福利在一切正常運轉以及財務前景非常樂觀的情況下是相對容易的。相對于自矜于現(xiàn)有的成就,Google更應該對未來的可能的挫折作足夠的準備——就像無數(shù)曾經看起來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公司所經歷過的一樣——它在所有這些方面的承諾是經得起考驗的。
隨著時間過去,德魯克自己放棄了"工廠社會"的構想,悲觀地認為,大多數(shù)公司會滿足于維持底線而不做更多改進。想要在美國或其它地方尋找一個有勞動保障的工廠社會的范本也越來越困難。在1980年代后期,德魯克開始在非盈利組織中尋找一個"象社會一樣能夠給人目標和方向"的范本。
也許德魯克過早地放棄了工廠社會模型,但誰又能想到在他在半個多世紀前所提出的一個概念會在2007年才被一個世界上最有超前意識的公司大膽地實現(xiàn)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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